烟哥

国家现役十八线废话师。

【全员】你所不知道的平安京式神高校 12-25

  • 可能(但不一定)存在:酒茨/狗崽/灯刀

  • OOC有那——么多

  • 青灯百物语得了入围奖,谢谢各位的小红心小蓝手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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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妖狐事后真是越想越气,嘿呀一声站起来,心想自己跟大天狗这事可没这么容易翻过,于是又坐下言辞激昂、气势雄壮地提笔给大天狗下了封战书,洋洋洒洒又是1000字,邀他在周三全年段统一上的实战课上决一死战。最后落款时“狐”字一撇拖得好长,又重重一顿,简直力透纸背。

   写完以后他自己又念了一遍,啧啧啧地称赞着,便将战书叠好放进信封里,去二班找大天狗。

 

13. 妖狐到二班的时候只有酒吞和茨木窝在教室后排的角落里讲着话。

    妖狐思考半晌,最终还是决定打断两人的密谈,扒着门框问大天狗座位在哪,酒吞撩起眼皮儿斜睨他一眼,扬声说第一排正中间,然后拿着签子叉了个章鱼烧塞进茨木嘴里。

    茨木顾着脸颊声音含糊地补充说:“桌子上贴了黑晴明亲笔题字’大义’的那个!”

    妖狐哦的应了声,走过去将战书往大天狗桌子上重重一拍,还将那个从面具上掰下来的长鼻子在上面端正立好,退后满意地审视一番,功成身退了。

 

14. 大天狗万万没想到妖狐借走面具时只说是拿去质押,却在不到两日内撕了票。他甚至都没问自己要赎金!

   刚回教室的大天狗面无表情地盯着长鼻子下端参差的缺口。

   看来妖狐撕票时已经愤怒地都不愿用风刃留下平齐的切口了。

   半晌后他终于坐下来,小心移开那根长鼻子,将它与黑晴明的亲笔题字摆在一处,展开信封上明晃晃写着战书二字的妖狐留信读起来,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态远比一盏面具凄惨的死亡严重得多。

  妖狐竟然要和他决一死战!

 

15. 事实上妖狐说的决一死战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以此将自己的满腔怒火淬成利刃直挺挺地戳到大天狗面前。但他忘了大天狗除了黑晴明教授的英语与实战稳居前列外,其他科目的成绩基本全在年级倒数,特别是语文,并且这人的耿直程度或许仅次于妖刀姬。

    ——大天狗以为妖狐是认真的要与他不死不休,于是惆怅地盯着妖狐的战书又是好半晌,皱着眉很是为难。

 

16. 最后他决定向酒吞申请场外援助。

    这并不是说他于酒吞关系有多密切,否则茨木绝对忍不住他的地狱鬼爪了,只是他起身四顾后发现只有酒吞在教室里,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哼些小曲儿,不时地朝教室后门方向望一眼,连茨木都不知去向了;再者,他总以为对方在处理仇杀事件上的经验应该远比自己丰富,毕竟酒吞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脾气恶劣、行事嚣张。

    懵然如惊间他竟还觉得自己眼下唯一的选择颇为妥当,于是捏起厚厚一沓纸向酒吞走去。

 

17. 但可惜的是从教室前排到后排角落的短短几步路还不足以让大天狗构思好措辞,他只能尴尬地站在酒吞桌上,双手下垂放在裤缝两侧,倒是十足好学生站姿。

 

18. 虽然酒吞极少见到平日里总端着副“吾生即为守护大义”做派的大天狗手足无措的模样,但现在他可没心情细细欣赏了,因为十余分钟前他的茨木自告奋勇表示要独自去校门口再买一份章鱼小丸子回来,至今未归。

   酒吞十分担心他在这来回不足两千米的路上迷了路,并且毫不怀疑后者确实具有此种能力。

   为此,他相信被大天狗站在桌边一声不吭地盯了足有三分钟的自己表情一定很恶劣。

 

19. 先不耐烦的还是酒吞,他撩起眼皮儿瞥了一眼大天狗手中的信纸,心下了然,压低嗓音不悦道:“喂我说,你找本大爷到底什么事?本大爷对妖狐写给你的情书半分不感兴趣。”

   气压骤降。

 

20. “挚友!我回来了!那边排队人好多哦,我等了好久的!”

   茨木恰在这时风风火火地奔回教室,献宝似的把那盒章鱼烧捧至酒吞面前,“还是热的呢挚友!你快尝一个!”

    大天狗暗自腹诽着茨木现在这模样活像一只向主任邀功讨赏的大型犬,但他有求于人,没敢如以往一般讥讽出声。

    酒吞倒极受用茨木这套,心情一下子软乎下来,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在自己身旁坐下,又顺手叉了个丸子递到他嘴边。

   茨木一口将丸子咬在嘴里,像是才发觉身旁还站了个大天狗般,快速咀嚼几下丸子咽下,警惕地望着他,“大天狗,你站在这里干嘛?我买给挚友的丸子是不可能分给你的!”顿了下又重复一遍,“你想都别想!”

 

21. 大天狗拿着扇子挡开茨木指向自己的签子,目光却半线都没从酒吞身上折开:“酒吞,吾有事想咨询你。”

 “打架找茨木,数学问荒,情感问题去隔壁楼青行灯有约。”酒吞飞快接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下子局促起来的大天狗。

   大天狗:“……”

   他认为酒吞对自己误解有些大,但解释起来条条目目的太多,他只能默不作声地把手中妖狐的战书拿给酒吞看,顺便讲了下自己关于生死仇杀的顾虑。

 

22. 酒吞单手接过战书夹在指间,茨木也探着脑袋凑过来看,酒吞斜睨他一眼,发觉他此时姿势扭曲,便侧了侧身子,方便茨木将下巴倚在自己肩窝上。

   “哇哦。”酒吞扫了几眼面无表情地称赞一声,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可惜不是情书。”

   “是战书!”大天狗愤怒地瞪着懒洋洋卧狮一般的酒吞,接着又极为郑重地喊他的名字,“酒吞童子。”

 

23. 酒吞在大天狗的逼视下低头认认真真看起来,手中将信纸翻得飞快,最后啪一下将妖狐的战书翻面盖在自己桌上时茨木还只看了一半,巴巴地望着,尖俏的下巴在酒吞肩膀上不轻不重地磨着,酒吞只能又伸手拿过战书递给茨木,推了他肩膀一把让他上旁边看去。

  “行吧大天狗,那你是想让本大爷给你做个战术指导还是想怎样?”

    酒吞满脸风轻云淡地上挑着眼眸望向大天狗,大天狗却忽然情绪激昂起来,也将自己手中的扇子拍在酒吞桌上,“狐狸说要与吾不死不休!”

  “是决一死战。又怎么了?”酒吞换了个姿势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茨木身上,“反正医务室桃花妖也没退休,让妖狐仰卧起坐多少次都没问题。”

    片刻后他眯起眸子望向大天狗,“或者,是让你仰卧起坐?”

 

24. 而此刻的大天狗甚至都无法用他年纪倒数的语文来精确表述自己的愤怒,他只知道即使有治疗系那些人在,他也不能接受让狐狸死在自己手上。

   大天狗抿了半天唇,最后手撑在桌子上将身子逼近酒吞,一字一顿地说:“怎么拒绝他的邀战?”

 

25. 酒吞也是在这时才终于发觉大天狗可能是真的夸大了妖狐的意思,垂下头右手握成拳掩住嘴咳了几下,很是费劲地才憋回在舌尖上翻滚的几声笑,最后抬起眸子十分严肃地望向大天狗,掷地有声:“一般这种时候,只要回他”哦嚯”就可以了。”

   大天狗不依不饶地抠字眼:“哪种时候?生死仇杀吗?”

 “自然是拒绝不想应的挑战的时候了。”酒吞将头仰地更高,用肩撞撞茨木,“我一般都是这么拒绝茨木的,是吧?”

  “是啊!”茨木抬起埋在战书上的头十分响亮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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